观光彩云之南京城旅行团,8月10日乘出租商务车从丽江前往泸沽湖,沿途一直风雨兼程,经过四个多小时翻山越岭,不仅体验长途跋涉,而且真有遭遇山体塌方落石的危险。我们在险峻崎岖的山路十八湾、金沙江大峡谷、小凉山彝族村寨等景点停车,拍照云雾茫茫的山水画面。所幸没有碰上暴雨连绵,因为一路上看见多处山体滑坡巨石封路的险象。终于平安到达宁蒗普洛村泸沽湖《廊桥别院》,这家酒店座落湖边,精巧细致,欧美造型。组织本次旅行的名校教授称,该酒店老板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原来如此,这就难怪该酒店的装修细腻精致且别有韵味。
二十多年前,我一口气读完美国作家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小说《廊桥遗梦》,讲述美国中部小镇上一位中年家庭妇女弗朗西斯卡遇到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来当地拍摄廊桥风景的摄影师罗伯特·金凯,在家人外出的四天时间里,两人一见钟情,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缠绵爱情。最终弗朗西斯卡不愿抛弃家庭而与罗伯特·金凯痛苦分手。两人都为这段邂逅创造了惊心动魄又可歌可泣的人性之美与情欲之烈。我看完小说后掩卷长思,感叹不已,敬佩万分!后来由美国洛杉矶好莱坞著名国际导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执导,梅丽尔·斯特里普、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等好莱坞名星主演,拍成同名电影,风糜全世界。
也许是我存心虚构,总觉得中国泸沽湖旁边的廊桥别院与美国爱荷华州廊桥遗梦的故事,虽然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但多少有些因素与某个设计者或投资人之间存在藕断丝连的关系。抑或是我个人受到某种剌激,抱有某种独特的想像因素,纯属偶然的有感而发。不过根据我的猜测,兴许廊桥别院的主人是个海归,当然更不排除是个有些特殊阅历的过来人,或许干脆判断是个《廊桥遗梦》的粉丝,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巧妙的构思和极富个性化的布局。总之,这是一个让人产生联想和有故事的地方。
人生中遭遇的一切快乐与烦恼,归根究底有没有气量拿得起放得下。生活迫使自己背负沉重的担子,因而压力越来越大,负担也越来越重。人类总是喜欢给自己的心灵套上枷锁,无缘无故梱绑自己。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聪明人,不仅拥有解脱一切烦脑的自信心态,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强大气场。就是提壶灌顶的豁然开悟,负重前行的摔掉包袱,云开日出的灿烂阳光,铭记梦想的温馨港湾。
汽车行至丽宁公路宁蒗佘家村段加油站,停车加油休整片刻。旅行团长独自爬到半山坡上几间极简陋的平房民居,在阴暗潮湿、肮脏破旧、气味难闻的客厅中,坐下来跟60多岁不停咳喘着的老农促膝谈心。老农夫妇俩身患重病,基本上失去劳动能力。独生子在外打零工,每月只寄200元回家。儿媳承担繁重的家务活,还要种粮种菜,照顾公婆,养活一个十几岁的孙子和两个孙女,一家7口人艰难为生。团长把口袋里的钱全掏出来,给了老农,农妇赶紧到厨房里捧出刚从山上捡来的磨菇,非要送给团长不可。天上下着毛毛细雨,老农一家大小站在门口向团长挥手相送。回到车上,团长神情凝重的对大家说:山区农民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当务之急是让山区农民尽快脱贫致富。
我很感慨!古往今来,中国士大夫大抵都有这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此时此刻,我方体悟到低调、正直、公道、亲民、不扰官的品质是与生俱来的。如果有人不理解我行我素的意义,或在人前背后进行嘲笑,那么千万沉住气,不要对抗生闲气。因为人活在世上,谁能背后无人言,谁又能背后不言人?假如自己拥有崇高理想和伟大抱负,那就不必跟恶意坏心的小人计较过多。想一想自己肩负着重要使命,没有必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流言蜚语上。当你专心致意去做属于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自然有好心人帮你清理这些烦琐脑人的事务。
这次云南之行,较之以前自愿报名和自费旅游一样,不惊扰地方朋友。我们到了大理,因为住宿又出现搬来搬去的无端麻烦,可把桃李满天下的名校数授兼秘书长忙得不亦乐乎,关键是劳而无功,不能解决问题,让人好不烦脑。万般无奈,团长只好向中央党校中青班的同学“当地领导”求援,希望解决眼前急切的住房困难。谁也没想到丽江旅游旺季竟然一房难求,此事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敢相信只有当地领导出面,才能解决住宿问题。丽江导游不无自豪的对我说:人人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在丽江行不通,不管你多有钱,如果不提前订房,临时找酒店肯定住不到好房子。这回我确信丽江古城真牛叉!古话说的好,出门靠朋友。人生地不熟,没朋友帮忙,真的难上加难。看来以后节假日再来丽江旅行,得像去欧美一样提前数月作好行程安排。然而问题又出现了,公务人员身不由已,无法提前确定自己公休的时间。
8月9日,当地领导介绍我们去七河镇金龙村,参观一个五彩缤纷以爱情为主题的九色玫瑰小镇。包括440多栋8万多平米传统庭院外墙涂绘,100余幅3D彩画、300亩玫瑰基地。我们腕拒市委接待处同志作陪,自购门票,坐电动车观光村庄。我最初的感觉,九色玫瑰小镇跟慕尼黑巴伐利亚小镇有点相似,认为游客会被小镇的美丽和浪漫所吸引,因为心中追求的诗情画意,在这里能够受到启发。彩色的房屋、人物花卉的壁画,九种颜色彩染的外墙,构筑彩色梦幻之境。能给人带来美感,带来快乐心情!
旅行团纪委书记,特别喜爱玫瑰花,看见小镇妇女在剥玫瑰花,便带领大家一起参加劳动。团长也情不自禁一边剥花一边称赞不绝,送人玫瑰手留余香。这是一群懂得欣赏九色玫瑰小镇,同时又是真正热爱劳动喜欢旅行的京城游客。玫瑰小镇的妇女们,每天早晨五点至九点(这个时段玫瑰花香最浓烈),她们在地里采摘大量的玫瑰花,然后集中起来开始把花蒂和花瓣分开。名校教授称这个工作过程叫剥花瓣。我边剥花瓣边跟纳西妇女聊天,了解小镇历史和发展情况。玫瑰花晒干后泡水喝,制成护肤霜、冰露、精油等产品。在中旅当过领导的纪委书记生发仁爱本心,指导纳西姑娘做好旅游项目。旅行团慕名前往小镇里的十九号客栈,享受了一顿纯绿色原生态的丰盛午餐。居然巧遇丽江市长、副市长带领数十人到此客栈进行考察调研。受到记者采访后的老板激动的不能自制,自豪地说自己跟市长握了手,我祝福他从今往后走好运挣大钱。殊不知,没有见过大场面的老板懵懵无知,不知道正在招待地位和名望更加高贵的天子近臣。
丽江停留三天,当地领导每天拨冗来陪我们,详细介绍丽江的自然美景和人文景观,并让接待部门陪同我们参观游览。在人潮如流的著名景点,没有朋友关照,确实多有不便。说句实在话,凭我跟政法系统多年打交道,利用长期积攒的人脉关系,找朋友安排一下不是什么难题。更甭提团长和纪委书记的显赫威望,倘若仅以华东政法、中国政法、人民大学、北京大学等客座教授的身份,就足以令人欣然起敬。民间接待就怕暴露京城朋友的职务和行踪,得不偿失,非我所愿也。现在手机拍照、录音摄影等防不胜防,万一被人拍摄上网去招摇显摆,好事岂不变成麻烦。纪委和反贪局的朋友多次提醒我,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群没有任何特权的普通游行者,在纪委书记的严格监管之下,安全愉快欣赏美丽风景的同时,体验到一般游人的喜怒哀乐,还经历了被人诱骗,被人宰客的无奈。
旅行团奉行来去自由的原则,刚才落花流水随风去,这又不请自来酬宾忙。想加盟的人梦寐以求难如愿,能入法眼的都是“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绝对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不,有两兄弟依依不舍去上海、广州办事;马上,又有仨兄弟从北京、贵阳、济南迫不及待赶到西昌来相聚,贵州兄弟带来遵义仁怀土酒,想让兄弟们酪酊大醉抒发豪情壮志。东汉诗人曹操《短歌行》中“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诗句,铿锵有力和振聋发聩的震撼我的灵魂。本人喜欢周华健的《朋友》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在下钟爱谭咏麟《朋友》中“是谁明白我?情同两手一起开心一起悲伤,彼此分担从不分我或你。你为了我,我为了你,共赴患难绝望里紧握你手。朋友!”听完这两首荡气回肠的老歌,怎能不令我泪流满面,心潮湃湃!自从盘古开天地,凡是忠诚不二的文武将相都十分讲究“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团长不光访贫问苦,总是以身作则、细心周到、关怀备致、博学多才、机智幽默、雅俗共赏。原来团长早年当过部长秘书,所以为人处事优雅得体无与伦比,这就难怪诸事都考虑的周密完善,胜人一筹。可惜我才疏学浅,无法精准描述,旅行中有许多令人动心的妙趣横生的故事值得记录。可怜我怕瓜田李下,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嫌疑。其实还是水平有限,不敢冒失造次,惹事生非。假如我有莎士比亚那样的不朽天才,将人文戏剧打造成人文主义理想;或像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创立“体系”的表演艺术理论;有如普罗米修斯,能够独创“有机造型术与构成光辉的创作思想;犹如布莱希特,非常巧妙地将“间离效果”运用到叙事文学之中,创造史诗般的灿烂辉煌;宛若阿尔托,给人们带来生命中神圣残酷的“火柱上的牺牲”的庄严体验。若是我拥有一丝半毫大师们的无上智慧,我就斗胆敢用生花妙笔书写快意人生恩仇录。
还是将我跑偏的思绪,尽快拉回到现实中。几渚梁梦杯中尽,独影朱阁泪成诗?望穿秋水又奈何,岁月花开多不在。终究盼不到《廊桥遗梦》中不期而遇的疯狂恋情,那种“万里婵娟银河坠,星辰似海踏歌来。”的艳遇,也只能停留在曹雪芹呕心沥血的《红楼梦》里的宝黛有约。我苦劝凡夫俗子的自己休做黄梁梦。曾经的相遇毕竟是云淡风轻的匆匆忙忙,坐拥红颜佳丽的铅华岁月早已随风逝去。那种“密叶隐歌鸟,香风留美人”的意境,纵使仙妹相思在,此曲唯有仙哥弹。红楼昨夜起东风,我的残梦不怜玫瑰香,待到春秋美梦清醒时,张生莺莺早已情著《西厢记》。敛一轮皓月星空,抒一卷柔情蜜意。怎奈记忆铺垫的岁月,依旧那样美轮美奂,令我心涌执念;荡漾起虚情假义的山盟海誓,终了还是结草衔环的发妻拂去我心中的忧伤,牵手浪迹天涯海角。
作者:张齐英,北京飞天魅影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董事长。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联合投资系列院线电影《中国警察故事》《中国检察官故事》《中国法官故事》出品人、发行人、版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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